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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7章 吞怨气对撕面皮(1 / 2)

范希文的行为在堂上惹出轩然大波,有宋以来,敢于这般在公堂上放肆的刁民实属罕见,作为被告嫌犯、庶子居然敢对原告嫡母大打出手。

“来啊!将这冲撞公堂之人拿下,鞭二十!”

莽子想带干脆了七爷逃他丫的,被范希文止住。

又看了一眼那边的有为,眼中已然出现了死志。

好大侄儿,老子此生恐怕管不上你了,好自为之。

赵构还准备再咳嗽两声,但被范希文看了一眼后放弃了这个想法,目前的情况自己也帮不上太多忙吧,冲撞公堂的罪名可是实打实的。

但皂役慑于莽子的威势,竟无一人敢上前行刑,反倒相互客气起来。

“劳烦哪位大哥带我去受刑,这是我该得的。”

范希文此话既是给莽子等人发信号不要惹事,也是给皂役们吃了一粒定心丸。

终究也有胆大的,怯怯靠近范希文,见莽子没有动作,这才和同伴一道架起范希文去了隔壁。

两个管事此番前来,原本是想着作证时有些用处,没想到开篇就中了头奖,屁股生生吃了哨棒,有些浸血,此刻正在一边扶墙轻哼。

范希文却瞧见那长凳的位置丢了两条裤子,上面有红有黄,管不得堂官说打完要教他知道,这玩意若是被呈上去,会不会被说成是玷污公堂?

皂役将范希文绑在一根柱子上,褪去外衣。

随手拿了一根鞭子,准备动手,被旁边的同伴附耳讲话。

“差不多就行了。”

这话,范希文也能听见。

那边常年听候吩咐的两位管事,自然也能模糊听见,心中委屈,凭甚到了范希文这里就能开后门?

不过身为府衙的皂役,见过的人物也多,深知康王殿下这般人物,铁定记不得他们这些跳蚤,只是怕打得狠了,被莽子记挂。

毕竟那个大汉脑壳有包,要是记仇,放衙后被堵在小巷中,估计连小命都要被除脱,但也不能太假。

若是坐实这个罪名,范希文自然命不久矣,死了就谈不上吃痛了。

想了想,皂役还是把上衣给他穿了回去。

皮鞭甩开,“啪”地一声打在范希文的后背,令其身体一颤,这种事情自然是没有准备的。

幸好还得了个差不多的待遇,若是得个全力以赴,估计吃不下三记鞭子就要昏过去。

范希文咬牙受了二十鞭,后背隐隐有血污,吸着冷气重新回到大堂中。

“范毅,你既为家主,今日当自诉吗?”

堂官应当比范毅的官阶高得多,因此才没有以大人相称,而是秉持了大堂的严肃感。

当然,有皇城司在场也是个重要原因。

范希文这才发现此间多了一位男子,穿了时服,居然没认出来,这位便宜老爹不知在前身短暂的寿命中,扮演了多少时间的配角。

范毅躬身一礼,将李氏扶到一边,两眼冰冷地看着范希文,如老虎萌生了食子的念头。

堂官了然,当即着帮闲提罗敲打,广招街坊四邻前来旁听,这也是大宋司法公正中的关键一环,为堂审所倡。

不多时,便云集了一二百之众。

范毅见堂官点头示意,稍微思索一番便开口。

“我范毅,今状告亲子范希文,在泸州时伙同匪人,窜词哄骗家中财产,欲在外私立,其罪正合别籍异财,按律属十恶之罪,情形糟恶,求大人当堂重判,以正视听,正本清源。”

堂官令详细道来。

范毅连连叹气,直说自己家门不幸,而后道出关键。

“证据一,范希文自泸州发往成都的书信一封,详细记录了他编造的受绑一事,要求范府出资一万贯已解救。

证据二,范府账簿和银号汇兑记录,证明确实提了一万贯银钱,命管家前往泸州救他。

证据三,管家与家丁们前往泸州的乘船凭证,乃是租船之根据。

证据四,范希文在泸州开销的抄录,各种数据加起来远超其本身应带银钱数目。

此外还有管家等人亲耳所听,范希文亲口所述,他就是要吃里扒外,赚取家里的银钱。

除此以外,范希文烧毁了学院的宿舍,本因赔款一百五十贯,但却在家中支取了一千三百余贯,皆有据可查。”

每说一样,范毅便从怀中拿出一件证物,高举过肩,似乎他已经将范希文宣判。

范希文则闭眼思索,始终想不到解决的办法,这次难以有效逐一推翻对面的说辞,异财一说始终无法自圆,但凡坐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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