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想一想呢?”
“不可能的。”印升荣平时嘴巴上都有门,这会不知道怎么了,一股脑便道:“那个威冉身份在那里,就算是脑子不好,两人也没有可能,他是知道分寸的。”
“威冉是谁?什么身份?”
“你不知道啊?”印升荣一愣,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她套了进去。
“不知道。”邬锦摇摇头,平静咬着勺子:“所以是谁啊?”
印升荣感觉自己闯祸了,支支吾吾道:“就是、就是他老板,威建弼的女儿,脑子有点不正常,傻子一个,脾气不好,和我们所有人都没好脸色。”
“杨侜暗恋她?”她惊讶,有点无法想象杨侜那人会暗恋别人。
印升荣没想到她这么敏锐,心里又暗自庆幸没说威冉对他比对其他人好,否则真是闯大祸了。
“也不是暗恋吧,他是保镖,表面功夫肯定得做好。”印升荣赶紧给兄弟找补。
“明白了。”邬锦说出她的结论:“威冉和杨侜关系比较好。”
女人的第六直觉有时候就是挺准的。
印升荣硬着头皮道:“真不是,就是老板女儿和保镖的关系,什么都没发生,现在听说都移民去新加坡了,以后都不回来了。”
邬锦心里发笑,杨侜都阳痿了,能发生关系才怪了。
“怎么脑子不好?”
“不知道,检查都检查不出问题,也是奇了,不知道是不是威建弼那人造孽太多回报到下一代了。”
杨侜这时冷不丁从外面回来,听他们在威冉,下意识叫停道:“别在背后说他们。”
邬锦往他看过去,他手术拎着一袋东西,脸上还带着骑行面巾,说完话才摘下来。
印升荣给他眨眼。
杨侜不解,“眼睛进沙了?”
印升荣放弃使眼色,只好在心里安慰自己哪有小情侣不吵架的,互相质问前尘往事都是正常的流程。
“没什么,我去一下小孩子放学,你们慢慢聊。”印升荣放下茶杯,拿起手机往外走。
大厅里只剩下她和杨侜,这是两人自昨晚后正儿八经地清醒着对视。
杨侜看着她半秒,问了句,“醒了?”
他问的奇怪,透着那么一点荒诞,邬锦一下子就笑了:“嗯,醒了。”又说:“怎么不叫我?”
杨侜:“叫了,你没醒。”
邬锦语塞:“那我没耽搁时间吧?”
“不耽搁,我刚才去买东西了。”
邬锦往他手上拎的袋子看去:“你买了啥东西?”
“一些生活用品,以及吃的。”他没有给她介绍的意思,“待会吃完饭就出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