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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地绞紧,她开始感觉到舒服了,刚想闭着眼享受,alex就像是摸透了她的内心,偏不让她好过,将她翻转过来,用膝盖顶开她的膝盖。
这个姿势对她还是全新的角度,捅的又快又准,每一下都用力碾过敏感点,她受不住地开始挣扎,小腹酸到想尿,她既爽又怕,吓得大喊大叫:“我不要这个,不要!”
她的双手死死被按在后腰,什么都做不了,脸蒙在松软的枕头里,那上面湿作一团,不知道是口水还是眼泪。
一开始,是她要,命令他操她。
他只不过是个会听命于人的野狗,并不是什么有自我意识的人,和一头被下令与主人交配的动物说不要,实在荒谬。
“狗是拥有交配锁的动物,阴茎会在阴道内胀大,只有射精疲软之后才能分开。”
他边说这种意义不明的设定,边紧掐她的双臀,手指缝间挤出那些肉,玩弄般揉搓着,掰开臀瓣又闭合,用指尖试探着她的后穴。
“不要……”俞粼背着手去抓,摇头洒泪,扭头死死盯着他,“你别,我……我不行。”
后面已经吃进去了一个指节,搅动肠道的羞耻感和阴道里的酸爽,两个地方都被刺激着,床单还能磨到挺翘的乳头。
她边哭边抽:“我快尿了……”
她从不知道做爱是可以失控的,人是能爽到失去理性的,从前低声下气屈辱的狗竟然以下犯上,干进她最深的阴道撞上宫颈口还不够,还要用手玩弄她屁穴,将她所有的自尊都踩在脚下,恣意狂妄地侵犯她高高在上的骄矜。
在最脆弱的时刻,手还摸到前面,捏住了她的阴蒂。
俞粼攥着枕头的一角将声音都堵在里面,交合的地方汩汩流水,一路从大腿根滑落至膝盖,她感觉这就是她的极限了。
alex只是停了一下,继续干她,无视她所有的啃咬和威胁,拳打脚踢,用绝对的力量抱着她,抬着她,在这深夜里无数次地挤进狭窄柔软的泉眼,囊袋拍打到阴唇通红了一片,依旧不知疲倦地交配。
他将她抱在桌上,示意她搂紧脖子,拎起瘫软的双腿肆意加快频率,任由她落泪,死命地叼咬自己的耳垂脖子,他用更深更狠地抽插,翻搅里面所有的水液来回敬。
她挂在他身上抖,喷不出任何东西。
俞粼口干舌燥地让他递水,只等到唇舌给自己喂了一小口,接着又被压在床上提起屁股操。
爽顺着脊椎一路到头皮,他虎视眈眈,目露渴望,抽出来想射到屁股上,思来想去还是将她翻过身,用舌头舔进去被他干到红肿的地方。
被柔软温和的舌尖舔碾过阴阜,阴蒂,所有的敏感带都被照顾得妥妥贴贴,她哆哆嗦嗦绷着腿高潮。
alex凑到她耳边又开始舔软软小小的耳垂,紧紧抱着她,胸口挤着她的胸肉,突然用力插回正在收紧的穴道。
俞粼尖叫着打他,骂他混蛋,变态,大逆不道的贱狗。
她的腿被高高架起,里面的软肉反复缠紧吸吮,奶头被他紧紧一捏,本就刚高潮还敏感得要死,现在她更是被迫丢弃所有的羞耻心,涕泪横流地挣扎,绷紧脚尖一股滚烫的尿液涌出,滴滴答答洒在床上。
尿出来的那一刻,他将她的眼睛捂住,手心里沾满了她的眼泪,因快感而失控并不丢人,他这么想,但她不觉得。
那就不看。
他边安抚着失禁的惊慌,边用力操干,将精液毫无保留地射进去,那些东西本该含在宫腔里面,可那地方不够,满到只能往外溢。
他将哭着入睡的女孩紧紧揽在怀里,下体依旧紧密相连。
alex一下下吻着额头,抽身清理了那些污渍,看向床单和被子,到处都沾了精斑和水迹,还有一点点血丝。
俞粼已经睡死了,她闭着眼一动不动。她没有性经验,还做这么过头,他真是个禽兽。这么想着,最后却越想越硬,抵在她臀间撸了一次,快射的时候插了进去,将所有东西都堵在里面。